父亲才告诉他,当初父亲隐瞒已婚的事实跟母亲交往,一年后东窗事发,母亲毅然决然的离开父亲,带着还是胚胎的他回了缙云。
当然,至于东窗事发后发生过什么,父亲没详细说,如今,也只有鬼知道了。
三年后,父亲才知道他的存在,父亲想认回他,原配夫人跟母亲都不同意。
现在想想,这两个女人都是可怜人,一个早早离世,没有留下一儿半女,一个一生要强,终也逃不过命运的无情安排。
燕绥不止一次地想过,他的情感洁癖跟执拗一定是遗传自他母亲。
母亲患的肝癌,发现便已是晚期,时间像是突然提了速,燕绥亲眼看着母亲迅速地消瘦,苍白,了无生气。
燕绥记得那天早晨雾很大,久久不散,空气里满是烟花爆竹的味道,是死亡的味道。
自此,新年第一天,便成了他母亲的忌日。
也是后来每一年他雷打不动回缙云上香祭奠的日子。
今年的缙云跟往年不同,来了一个人,一个燕绥悔不当初,心心念念的男人。
怪只怪燕绥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,隔着几十米的距离,并未留意田间的白色小电驴,以及小电驴不远处正欣赏落日的男人。
或许,上帝也觉得现在还不是他们该相见的好时候。
言央坐在田埂边的青草地里,双手撑在身后,半仰着上身,看着天边的夕阳一点点地褪去,无比轻松。
言央喜欢缙云,这里街道干净整洁,绿树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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