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告诉他的?”燕绥问,嗓子有点哑,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烟抽得太多了。
“不是,他好几天都联系不上言央,昨天打电话叫我来看看,我跟他讲了。”戚画说。
燕绥深吸一口气,才想起言央的手机根本就没再充电,不然,花群应该会更早知道。
“当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正好花群回来了,你当面问清楚吧,反正现在人也走了。”戚画
说,完了又忍不住叨叨,“真不知道你那嘴是长来干什么的。”
燕绥当然要问清楚,那是他的心病。
“对了,刚才上电梯,听两个中年女人好像说什么停电,言央不是最怕……”
“哪天?”燕绥“唰”的站起来,没等人把话说完。
“我哪知道,就听了那么一耳朵。”戚画说,他知道言央怕黑,才竖着耳朵听了那么十层楼的时间。
燕绥失神地跌回椅子,他明白了,就是那天,言央给他打了十一个电话的那天,是在向他求救。
言央的离开不是生气,不是吓他,是绝望,是心灰意冷。
没有人比他更知道言央有多害怕黑暗,那些抱着他瑟瑟发抖的夜晚,那些像是要嵌进他骨肉里的夜晚,言央整整用了一年时间才能在不开灯的夜里睡觉,必须有他抱着,脸埋在他怀里一整夜都不会离开半分。
“怎么了?”戚画定定地问。
“央央不会回来了。”燕绥轻声说,像自言自语,眼眶瞬间红得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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