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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绥松了一口气,心想,“他只是出门忘记了带手机,他总会有点他自己的事。”
燕绥往后捋了一把头发,感觉自己这么大一个总,怎么像个神经病似的,自己还没破产呢,言央怎么可能舍得主动离开。
打定主意,燕绥打算就在这里等言央回来。
看到他待在家里,言央怎样都会高高兴兴的,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,他现在特别想看言央的笑,暖暖的,浅浅的。
燕绥有时候特别希望自己没有听到那段对话,他就可以当作言央是爱他的,因为爱他所以跟他来哈城,因为爱他所以学做川菜,因为爱他所以不嫌麻烦做那些复杂精致的中式点心,因为爱他所以毫无保留地与他交欢。
那段对话就像一根刺,卡在燕绥的心里,时不时刺一下他,刺一下他,刺得他的心脏漏了风,再不能全心全意地爱言央。
洗了澡,燕绥回到书房,他那工作,只要他愿意操心,就是二十四小时不睡觉也没个完。
等最后一个视频会议结束,燕绥看了眼办公桌上的电子时钟,夜里十一点,从他打电话没人接到现在已经过去五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