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写信啊。”言央说,“纸短情长。”
“央央,那个燕绥对你好吗?”花群问,脸干脆埋在人肚子上。
“嗯,挺好的,是除了奶奶跟你,对我最好的。”言央说。
“那我就放心了,你工作呢?”花群说,他记得那天工作定下来后,言央足足开心了一个星期。
“去那边再找,如果……如果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也没关系,我可以继续接稿画画,反正我也不怎么花钱。”言央说。
“钱的事,你不用担心,我帮你打听过了,燕绥家特有钱,家族企业,未来的接班人,你就好好抓紧他,千万抓牢他,他对你这么好,你工不工作都无所谓,再说上班一个月能挣多少钱,知道没有?”花群抬头,用特认真的表情开着玩笑。
“好,我知道了,你放心吧。”言央也一本正经地开着玩笑,“我一定会好好抓紧他的,毕竟这样又帅又年轻又对我好的金主哪里找。”
“这就对了,你看你读个大学多辛苦。”花群说。
“嗯,现在好了,我也傍上大款了。”言央笑,好不容易没正形一回。
他俩没注意到,门口有个人来了又走了。
“那你一定要记得想我。”花群又说,还抱着人不撒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