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翼翼的问,他突然有些害怕,没有燕绥,他哪里都不想去。
“一起,林越先送你到我办公室,你在那里等我。”燕绥说。
身体突然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,言央想起在奶奶葬礼上自己的孤立无援、不知所措、恐惧害怕有时甚至胜过伤心难过。
“冷吗?”燕绥问。
半晌,言央才像回过神似的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过来。”燕绥说。
“……”
“过来。”燕绥又说了一遍,从椅子里侧过身,示意言央过来坐自己腿上。
燕绥知道这段时间冷落了人,上回说好去接人的,结果人的信息信息没回,电话电话没接,那个胆大包天的小混蛋,竟敢动他的手机,他已经让人从这座城市消失了。
言央起身走过去,跨坐到燕绥腿上,茫然又痴迷地望着人。
“这个人,是有一点点喜欢他的吧。”言央想着,燕绥的嘴唇就吻了上来,草木香里混着淡淡的柠檬味儿。
言央喜欢在白开水里加两片新鲜的柠檬。
腾空,燕绥抱着他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