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这个想很久了……”
不知道在忸怩什么,曲衷快要被他急死:“想什么,你倒是说啊!”
翟昰并不着急,他伸出双手来,轻轻摩挲着她的手指,看过来的眼神里是满满当当的珍视。
过了好一会,他才缓缓开口,把在心里彩排了很多很多遍的话,全部说了出来:
“我想以后办案子遇到你的时候主动申请回避,
想对你的日常享有家事代理权,
想和你实现财产共有,
想对你的债务连带负责,
还想做你的第一顺位继承人……”
以上这些,明明都是法典里最枯燥无聊的字眼,可串联在一起,从他口中说出来,却深情地仿佛在念一首情诗。诗的每一句,都在向同一个对象重复表达着同一个意思。
听着听着,曲衷的颧骨有些收不住了,但她偏还要故意装傻:“翟检,您能不能说简单点,我听不太懂呢?”
翟昰想说的很简单,并且他相信他说第一句的时候曲衷就听懂了。
“想和你结婚。”他组织起寻常的语言,重新说了一次。同时,将前面埋下的伏笔在这一刻全部铺陈展开,“我请的十天假,是婚假。”
“曲衷,嫁给我好不好?”
他的最后这句,很明显地带了些颤,他在紧张。
曲衷又何尝不是。她感觉现在的自己好像分裂成了矛盾又冲突的两半。一半在哭,一半在笑。一半还是辩方,另一半已经在向控方倒戈了。
她吸了吸鼻子,甩开他的手,嘴里嘟囔着:“哪有人在病床上求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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