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没办法抗拒,也不想把手抽出来,曲衷索性回握住,还用大拇指轻轻地挠了两下他的虎口。然后她就听到翟昰轻笑了一声,问:“我今天表现得怎么样?”
曲衷不明白他指的哪个:“什么表现?庭审还是吃饭?”
翟昰:“都有。”
“吃饭……”曲衷决定先说后一个,因为发生的时间更近,留给她的印象更深刻,“直接不及格。”
她俨然一副导师训学生的没好气模样:“我说你怎么被她俩逗得一句话答不上来啊?”
平日里和她吵的时候不是妙语连珠的?
翟昰为自己申辩:“那不是要在你朋友面前留个好印象么?”
嘁——借口。
曲衷小幅度晃着他的手,荡秋千似的继续往前走。但脚下的速度却明显降了下来,因为不想这么快走到尽头。
翟昰配合着她迈步,又问:“庭审呢?”
“嗯……”曲衷沉吟几秒,佯装犯愁:“不好说,没仔细听。”
翟昰停下来,侧目看她,眼神钻研似审判:“那你坐下面那么长时间都在做什么?”
曲衷理直气壮:“当然是看脸,正经人谁看庭审啊。”
“……”
下午公益诉讼的那场庭审,有一说一挺无聊的。因为被告单位没有请律师,法定代表人亲自出庭应诉。他不怎么懂法,对翟昰提出的三个诉讼请求也都认。几十分钟基本都是在走流程,对抗性并不强,没多少观赏性。
翟昰本以为她会说,当然是偷摸着玩手机,打瞌睡,或者和朋友聊天了。结果曲衷的这个回答,直接把他所有声讨非难的话给堵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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