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敏感地唔了两声后,在翟昰温柔的舔舐里逐渐舒展开来。
她闭上眼睛,慢慢地进入了状态,双手环抱住他的腰,伸出舌头来回应他。
一个抛线掷饵,一个愿者上钩。
感觉到了她的主动,翟昰唇舌的力道随之加重,裹挟着干脆又霸道的荷尔蒙,席卷了曲衷的口腔。
他吻得太深太急,曲衷有些喘不过气来,想和他拉开距离又莫名舍不得。脑袋晕乎乎的,像是悬空而又摇晃地坐在一个半敞的窗台,不时有温懒的晚风吹过来。
他们动作不小,曲衷的斜挎包在衣料窸窣间一点点地从肩头下滑,掉落的动静让她彻底清醒了过来。
她推开翟昰,往后退了一点,抿了抿下唇,娇嗔:“干什么,也不怕被人看见。”
翟昰很显然没亲够,仍虚贴着她唇角,低笑:“哪有人。”
曲衷并未放松警惕,她抬起头来往上看了一圈,好像在寻觅什么,不确定道:“还有监控呢?”
翟昰把她左顾右盼的脸扳回来,指腹摩挲在她的光洁双颊,让她正视他:“拍不到这里。”
曲衷看到他此刻压在睫后的目光,欲望横生,予取予求,噗嗤笑出来:“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?”
翟昰“嗯”一声,静等一个回答。
曲衷弯了弯唇,熟练地报出一组词:“行为人,犯罪嫌疑人,被告人,罪犯。”
一桩刑事案件里,同一个人在不同阶段的不同称谓。都不是什么好词,因为指代的人就不是什么好人。
最后她用为数不多会讲的一句申语给他定性:“瓦宁。”
坏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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