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走到了观察室门口。
果然,曲衷看到有医护人员举着吊瓶,搀着病人从里面出来。
她刚要探着身子往里看,就听到翟昰在身后轻声说了一句:“我就不进去了。”
因为考虑到被送来急诊的人大多很狼狈,很疲乏,生病的样子肯定不想被陌生人看到,也分不出多少精力来寒暄社交。
曲衷的朋友,应该也不是很想在这种场合见到他。
于是翟昰上前一步,轻轻地拥了她一下,很快放开:“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这个短暂的拥抱,用温和的力度,在曲衷的心室里安营扎寨。离开翟昰身躯的下一刻,她突然间就不再浮躁发空,变得踏实安定了下来。
曲衷看了看他的眼睛,知道无需多言,只低“嗯”了一声,便独自进门去找封景。
观察室里面也有很多人,无一不闭着眼睛,或坐或躺地在输液,室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来苏水的味道。
曲衷快速扫了一圈,很快找到了角落里的封景,她正垂低着脑袋看手机。
曲衷走过去喊她。封景听见动静,抬起头,微微坐直身体:“你来啦。”
她面容苍白,毫无血色,嘴唇如被晒到起皱的干花瓣,整个人羸弱至极。
曲衷全部看在眼里,所以她没着急落座,而是先去旁边找了个纸杯,倒了一杯热水,这才走到封景旁边坐下。
她满心的关切全部体现在眼神和话语中:“怎么回事啊,是吃坏什么东西了?”
封景接过纸杯,双手捧住暂当热水袋,抽了两下鼻子,环顾四周,虚声道:“我们应该是吃了同一批蛋糕中的毒。”
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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