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温柔的动作让曲衷很快安静下来。她懒洋洋地枕着翟昰的胳膊,贴上他胸口,一下一下地去数他的心跳。很匀速的频率,像计时器。
温存了一会,曲衷柔着嗓音开口:“要迟到了。”
她指的是翟昰。
结果他的时间观念似乎和她的有些出入,又或许他现在正乐不思蜀根本不怕迟到,他低头凑近她耳朵:“不会的,再躺一会。”
他的气息像丛傍水而生的芦苇荡,把曲衷的耳朵连同她的心刮得发痒。她不耐地动了动肩胛骨,表示无声的抗议。
翟昰弯了弯眼,从她耳边退出去几分。
曲衷绕着他手指问:“你今天会很忙吗?”
翟昰专心答她:“有点,这些天都是一天两个庭。上午一个,下午一个。”
“这么多啊,都是什么案子啊?”
曲衷就是随口一问。翟昰闻言,摸她后背的手却顿了一下,他没说话。
“嗯?”
曲衷不明就里地抬头看他,翟昰也正把视线落向她。简单对视了下,曲衷就猜到答案了:“段宁齐?”
翟昰点头:“前几天开过庭了,今早九点半宣判。”
曲衷把头低下去“哦”一声,辨不出任何情绪,仅仅表示她在听。
翟昰觉得她应该是想了解这个案子的后续进展的,他也打算趁这个机会全部告诉她:“那段录音出来之后,我传讯了段宁齐。录音里的罪行,他全都认了。后来我撤销了他的取保候审决定,他现在人在C区看守所。”
曲衷静心听着他说这段话,这个本应由她作为辩方参与进去,结果她却中途退出的全过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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