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甜蜜到不可思议。
他很想跳过一整个坐立难安的下午,想她立刻站到他眼前。
所以当曲衷告诉他,原来她想见他的那份心思并不纯粹,另有所图的时候,他怎么可能不生气。
可他也发自内心地说,生气只是一点。
因为这点恼意和见到她,拥抱她,亲吻她相比,不值一提。
曲衷看着他的眼睛,简单判断了下,觉得他的情绪看起来还没到需要哄的程度,她也确实有更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他。
于是她低下头,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:“给。”
u盘里面是她和段宁齐的通话录音,有段宁齐的供述
。
其实她不是故意录音的,只是从当实习律师开始就养成的一个习惯。
实习期间,曲衷不仅仅要办理刑事案件,其他类型的案子也要辅助办理。民商事诉讼,劳动仲裁,行政诉讼,以及一堆审核合同、起草协议的非诉业务等等。
以上这些工作需要她和法官、客户保持密切联系,比如打电话询问法官案件进程,客户需求等等。
为了不错过任何一个通话里的细节,曲衷每通电话都会录音,定期删除。
没想到她这个习惯,会在段宁齐这个案子上起到关键作用。
“你拿着它,定罪量刑,水到渠成。”
她的意思已经很显然了,翟昰八成也猜到了u盘里是什么东西,他纹丝不动,态度明确:“我不能要。”
“为什么?”他拒绝收,曲衷恨不得掰开他手心把东西放上去,完全忘记了赠与是个双方法律行为:“你怕什么,跟你没关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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