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 />
可惜这种致歉没有任何意义。
因为刑法不是一种填平法,被害人受到的伤害一经固定便不可逆,永远无法用金钱或者其他任何东西去弥补。
会见结束,曲衷让他保重。
下一秒,陈夕做了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动作。他站起来,正对着她,微微躬了一下身。
这一个鞠身,有多重含义。是赎过,谢别,更纯粹的,是感激。
对她,他的辩护律师,涕零于表,铭恩于心。
曲衷怔在原地,胸腔像被灌入了一阵热带的风,很快便蔓延至五脏六腑,让她久久不能平复。
陈夕有他的文人傲骨,可却不吝对她低了一次头。
她从未受过此等大礼。
曲衷从当实习律师开始,不知道接了多少刑事辩护的案子,有当事人自行委托的,也有法援中心指派的。付了钱的认为她拿人钱财替人消灾,天经地义。法援指派的觉得她职责所在,乐享其成。别说没有一句谢谢了,有时候甚至还会被指着鼻子骂无能。
这一刻她终于读懂那句歌词,谈爱恨不能潦草。陈夕对白清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,可曲衷作为他的辩护律师,说不因他这一动作动容是假的。
这案子终于结束,肩头的重担卸下,紧绷的神经松弛,曲衷感觉自己像个白瓷碗,刚在窑中历了一场劫。
从看守所往回走的路上,她整个人空落落的,急需一个匣子来容纳她和她无处安放的情绪。
在地铁上时,微信跳出来一条新消息:在哪?
来自翟昰。
她盯着这两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