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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穿着很简单的纯白卫衣和浅色牛仔裤,不长不短的头发蓬松地垂在肩头,身形和她母亲余亚岑一样纤瘦。
“余温。”早已在外面的石凳上等候多时的曲衷起身,走到她面前,叫她。
不像是辩护律师见当事人,倒像是书迷见作者,因为曲衷这会儿的嘴角上扬到失控的弧度。
如果可以,她想暂时摈弃辩护人的身份,把笔递到余温面前,让她现在就更新,她要成为第一个幸运读者。
当然她不会这么做。因为她看到余温那张黯然失色的脸,那种看不到任何生机的绝望,像片萧萧而下的梧桐枯叶,这种情绪太容易打动和感染别人。
所以曲衷没有一上来就和她聊案子本身,给她点了一杯不怎么苦的咖啡,递到她跟前的时候,用唠家常的口吻和她说话:“你跟着妈妈姓啊?名字真好听。”
结果名字的主人眼皮都没掀,像是没睡醒一样不咸不淡地“嗯”了声。
曲衷一愣,和她想的不一样,可她还是耐心地继续找话题:“学医很辛苦吧,我听说医学生课特别多,难度也大。”
余温抿了一口咖啡,似乎对她选的味道并不满意,略微皱眉:“还好。”
很好,多说了一个字。曲衷欣慰接过话头,试图用她们之间的共同点把这天聊得活跃起来:“学法律也是。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,叫劝人学医天打雷劈,劝人学法千刀万剐。”
期待着这下余温能有点反应,不料却听到她用两个字把这天彻底聊死:“没有。”
……这么惜字如金,她真的是那个写起文来洋洋洒洒几万字毫不费力的作者一只鱼吗?
想到这里,曲衷认为或许可以将她作品作为突破点,所以她再次开口,以一种笃定的语气:“不过我相信你一定很喜欢你的专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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