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曲衷已经完全记不清了,不过她就是在那一次庭之后彻悟过来,苏荣钦不是她的月亮。虽然有那么一些时刻,有月光照在了她身上。
当然,以上这些,不过是曲衷偶尔有过的负面情绪而已。忙碌的生活不允许她经常偶尔,这么矫情。
与其用力哭,不如用力跑。想在申城当一名大律师,远比承受以上这些要难得多。
曲衷的思绪被许艳茹推开门的声响拽了回来,她走到座位上开始收拾东西:“曲律师,你去接待吧,我现在替你去前台。”
曲衷淡淡笑着道谢:“好的麻烦了。”
等曲衷拿着纸笔坐到那妇人对面时,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。
曲衷需要知道一些基本情况,于是先问她:“您怎么称呼?”
“我姓余,叫余亚岑。”
曲衷逐字向她确认,最后在笔端落定这三个字。
余亚岑,她未来的委托人。
“余女士,您刚才说您来找我是因为您的女儿?”
最后两个字就像余亚岑的情绪开关,只要提到就会让她崩溃,她的声音中有了明显的梗意:“是…”
每一个来找刑辩律师的委托人,脸上都会写着“天要塌,我要完”这几个字。区别是犯的事不一样,程度不一样罢了。曲衷早已免疫,她继续问:“具体是什么事情?”
早该料到曲衷会问这个问题,可余亚岑却像个讳疾忌医的病人。即便已经坐上了就诊台,也还是有着难言之隐。
她不说话,曲衷也不催她,只是安静地坐着等她开口。她知道,都已经指名道姓地来找她了,她肯定会说。
“我女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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