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了两下。
好严肃哦,代表国家的公诉人。
现在怎么满脸的欲求不满。
曲衷无辜眨眼:“哪样?我做什么了,不过就喝了口水。你自己硬的,怪我?”
竟然还敢反问,翟昰想厉声驳斥她,可话到嘴边却又一个字讲不出来。
她说错了吗?似乎没有。不管是在地铁、接待室还是法庭,他所有的生理反应都可以归结为见色起意。而他现在这个甩锅的样子,和那群叫嚣受害人有罪论的人有何区别。
趁他答不上来的间隙,曲衷找准机会挣脱出他的桎梏,找到他下面的性器,张开五指笼了上去。
他的这身制服不算太厚,她几乎能畅通无阻地感受到这根鸡巴的大小、形状和温度。她隔着一层衣料窸窣缓慢地描摹起来,一双如丝媚眼直勾勾地看着他:“翟检,需要帮忙吗?”
上一秒翟昰还在真诚反省自己,问心有愧。可再看看她现在这副样子,翟昰万万不能说服自己她就完全清白。
他冷着脸不说话,但在她的抚摸下,渐渐舒展的表情已是答案。
曲衷视他默许,笑着拉开他裤链,让他彻底落在自己手上。她手握这根性器,梗着脖子自行发挥起来。
在几下温柔而又耐心地套弄之后,曲衷恶作剧一样突地施了些力道,从上往下重重的一记,刺激得翟昰“嘶”出了声。
“你!”
就这一下,翟昰的耐心告罄。
没等曲衷反应过来,他就不由分说拽着她,将她按在了他的腿间,以一种半跪的姿势。
“含住。”他沉声命令她,语气比方才发问被告人还要威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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