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任凭她难耐地哭叫。
这人是拿讯问犯罪嫌疑人那一套来玩弄她了。
果然,翟昰眼中像被穷凶极恶的歹徒纵了一把火,忽然加重了另一只手上揉她乳肉的力度,冷着声音说:“求我,求我就给你。”
曲衷明白是她失策了。她本应想到,他是个检察官,最不喜欢脱离掌控的感觉。他要他的犯罪嫌疑人全部跟着他的证据链,落入他的陷阱,供认不讳,接受指控。
“啊啊……翟…啊……你……你变态……”曲衷扭着身子呜呜咽咽,就是不说出那两个字。
负隅顽抗的犯罪嫌疑人翟昰遇到不止一个,他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开口。
他索性将穴里的两根手指直接抽出来一根,瞬时巨大的空虚感袭来,曲衷微张着嘴难受得要死。
想被填满,想高潮,想要他……
“求你……呜呜呜求求你……”意志在这一刻分崩离析,曲衷挠着他后背,猫一样嘤咛着说出他想听的话。
翟昰把她抱到了床上,不紧不慢地把她的内裤脱下。耻毛被淫水浸湿,她张着腿,如刀俎上的鱼肉,他为刀俎。
再也忍耐不住,翟昰掏出了早已硬挺的鸡巴。随即打开旁边的抽屉,又重重地合上。
男人用嘴撕开套的样子让曲衷兴奋到牙齿都在打架,她难以自持地握住他的粗长,向它的主人发出了新的要约:“插进来……”
翟昰一个深入,瞬间撑满了她的甬道。
“嗯……”进入的那一刻,两人都忍不住喘了起来。
“曲律师,你的逼好紧,夹得我好舒服……”翟昰挺着腰发出直白的喟叹,与地铁上那个克己守礼的乘客,接待室里不怒自威的公诉人,判若两人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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