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啊,因为他们本身就作为孤儿存在,与社会联系少,他们死了不会有人知道。”
“你们不是会上学吗?”
“那只是一部分,是跟老金时间久,并且偷窃技术高,而且只是为了掩人耳目,如果不小心被抓到,还能有个合理的身份,”姜至冷笑了一下:“我们的学费生活费都是我们自己偷东西偷来的。”
姜至眼睛发红:“那些蠢货一出生就金尊玉贵,受人关爱,凭什么我们要像蛆虫一样活在阴沟里,靠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让自己爬到地面,可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笑话,而那些蠢货却享受着我们这辈子都得不到的生活,却仍不满足,遇到点小事就慌乱无章,凭什么!这种蠢货凭什么活着!凭什么!”
他越说越激动,最后有些歇斯底里。
时徽默不作声,他没有生活在那种环境里,的确没法站在制高点上对他指手画脚。
待他平静下来后,时徽问:“你为什么想告诉我这些?”
姜至:“【先生】说我是未成年人,就算是杀人也没关系,我轻信了他的话,但也的确是我那时候太膨胀了,我就是他的一步棋子。”
“但是这说不过去,如果你杀人了被抓到,就像现在,你会供出他的存在,这对他有什么好处?”
“我没有见过他,所以无法提供有用的信息给你们,【先生】他有和他作对的势力,老金是游走去两方之间,并且有明显投靠对方的倾向,我猜他是想通过我来铲除老金,削弱对方的势力。”
“这个对家你知不知道?”
姜至摇头:“不知道,我连【先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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