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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徽松了口气:“太好了,终于有线索了。”
“走吧,咱们回去。”
时徽看了看病房,问:“他,不用看着吗?”
“我会安排人的,医院周围也都是我们的人。”
“好。”
车上,柯景行问:“今天那小子有没有什么很怪的举动?”
时徽:“没有,他太放松了,该干嘛干嘛,我试探他他也丝毫没有破绽,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没有什么了。”
“你不是说办案不能先入为主吗?但我这次感觉你好像认定了他就是嫌疑人一样。”
“因为他给我一种太会演的样子,演技毫无破绽,不过也可能是我太敏感了。”
“等明天结果出来了就都知道了。”
半路上,柯景行接到一个电话,听对面的声音貌似是白杨打来的,具体说了什么时徽没听清,然后对时徽说:“不好意思啊,刚刚白杨来电话,市局临时有事,我要赶过去一趟,很快就回来,前面有个商场,我把你放那边吧。”
时徽:“你为什么不带我去?”
“没什么太大的事,你就在这转转等我,你都多久没有出来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