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景行似乎想到了什么,立刻揪着白杨上车返回市局。
到了市局,柯景行立刻冲进法医室,穆怿此时正在吃午饭,而尸体就放在旁边的解剖台上。
饶是那么多年,眼前这种情况还是有不小的冲击力,柯景行说:“穆姐,你就非得在解剖台旁吃午饭吗?你竟然还能吃得下去。”
穆怿不以为意,继续吃着红烧肉:“你就让我现在一边解剖一边吃也不妨碍我吃饭,大中午的有什么事吗?”
“死者的衣服在哪?就是那一套小丑的衣服。”
“在里面的那个物证袋里,你去拿吧,手套戴好。”
柯景行翻开物证袋,他仔细检查着这身小丑衣服,上面沾满血迹,味道并不友好,穆怿端着饭碗进来,问:“你是想到了什么?”
“现在还不确定,”柯景行说:“这个我先拿走了。”
时徽一天都在病房里坐在桌边写题目,姜至看着他,问:“时徽哥哥,你每天都要写那么多题目吗?”
时徽头也不抬地回:“嗯,前几天一直在忙写得不多,所以今天就多写一点。”
“你不是工作了吗?怎么还要写?”
“没有啊,我还没毕业,只是临时给市局打工,现在准备的是要为了工作。”
姜至啃了一口苹果:“感觉你比我们还累。”
时徽笑了笑伸了个懒腰:“在这个世上就没有不累的,各个年龄的人有各个年龄累的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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