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因为我是被他养大的,他也不想让我做这些,就让我像正常人一样上学。”
柯景行:“可是,我们之前审讯鲍宇轩时,他不是这么说的,他说你也算是他们的领头,会帮着老金训练新人,他们都很怕你,而且你还帮着大老板做事,连老金都不敢得罪你。”
姜至一脸讶异,他眼睫上下闪动着:“什么?怎么可能?首先我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,怎么会去训练什么新人?老金不会放心让我去,更何况我都没有偷过东西,怎么训练他们?再说,给什么大老板做事更荒谬了,谁会找我一个孩子做事?给他们端茶倒水他们都会嫌我笨手笨脚吧。”
柯景行和时徽对视了一眼,柯景行继续问:“那你还记得李既明吗?”
“记得,他怎么了?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,问老金他也不说。”姜至似乎有些激动,差点扯到伤口。
时徽说:“他死了。”
姜至似是泄了气一般,又躺回去,还低声呢喃着:“死了......怎么会死了.....”
姜至突然抓住时徽的手:“是谁杀死了他!是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