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个势利眼,见李既明的父亲不管他就只拿个钱,平时也都很敷衍,她说:“我们从李既明老师那了解到,李既明失踪前身上有伤,但是那孩子什么也不说,他的父亲也联系不到,他的老师都能看出来的伤,您是他的保姆,和他朝夕相处,为什么没有发现?”
徐阿姨似乎有些慌乱,然后想起什么似的:“我给忘了,对了,他那会是经常身上有伤,有时候回来脸是肿的,或者走路感觉有点不方便,我当时以为他是在学校和人打架了,还说了他几句。”
葛覃有些愠怒:“孩子受伤了,您不问清楚情况,竟然首先是指责他?”
“我......他这么大的孩子,调皮打架也是有的,我就说让他多关注学习,其实也没说什么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你的这种行为可能间接导致了他的死亡?”
“我......我......我不知道啊,这不关我的事,”徐阿姨突然说:“对了,我记得他有写日记的习惯,以前我收拾他房间的时候看见的他的日记本,不过我没仔细看啊,只是瞄了一眼,你们可以去找找,说不定还能找到什么线索。”
葛覃:“他的东西在哪?”
“在家,就是他之前住的那个房子,东西应该还在,他爸爸都不管的。”
柯景行一早便去上班了,时徽难得给自己放了个假,多睡了一会,但也仅仅是睡到7点40。
柯景行家里空荡荡的,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感受到了,大白墙上什么都没有,要不是这不是他自己家的话,他都想扒了重新装修。
所以他决定买些材料来,画些画挂起来,也算是交房租了。
时徽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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