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游走,他觉得恶心。
但是,柯景行不一样,柯景行起身,哑声说:“我去洗澡。”
时徽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,他的呼吸也有些重,他抬手遮住眼睛。
情况似乎有些不妙啊......
柯景行洗完澡后,就去加班了,回到市局后,葛覃用一种姨母笑的眼神看着他:“嗯?老大,你刚刚干嘛了?”
“送时徽回家啊,还能干嘛?”
“从你的外表分析来看,你的头发还是半湿的,说明你洗澡了,而且你身上还有冷气,说明你洗的是冷水澡,谁会没事在这深秋的时候洗冷水澡?欲火焚身啊,老大。”
柯景行:“......办案的时候脑子都没现在好使,成天就只会编排我。”
葛覃“嘿嘿”笑了两声。
“对了,你们常二妈回来了没有?”
“还没,估计快了。”
常裕带着一队人在案发现场附近勘察了半天,此时天快黑了,搜查范围从方圆一公里已经扩大到方圆四公里,依旧没什么线索。
难道这里并没有什么线索吗?
常裕打着手电筒,走在一片玉米地里,现在玉米刚成熟,还没收割,在玉米秆子之间穿梭并不是什么好的体验,而且视野还被遮挡。
“汪汪!”警犬突然叫起来,牵着警犬的警员说:“常副,这里有发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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