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起,你现在也起吗?”
时徽也坐起来:“得起来复习。”
“好,我去做饭。”柯景行离开房间。
等门关上后,时徽松了口气,一大早被这么调戏一次,他属实有点不习惯,他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这种事,所以他的亲密恐惧症也和此有关。
就好比之前晚宴的那次行动,被那个吴总调戏,他甚至恶心到吐了,回来后更是洗了两个小时的澡,差点把皮搓破。
但是,刚刚,对于柯景行的行为,他并不反感,似乎只有惊讶和不好意思,这是让他很意外的。
兰九畹坐在柯景行家院子里,他环抱双臂看着眼前的一言不发的人,他腿上趴着警长,终于忍不住开口:“大爷,我都在这坐了半个小时了,您能说句话吗?”
时徽:“......哦。”
“昨晚怎么回事?老实交代。”
“没怎么回事,就你听到的那样。”
兰九畹凑近他,手肘撑在石桌上:“你俩睡一起了?”
“......嗯。”
“睡了?”兰九畹打量他一下:“不对啊,看你这样子好像没什么问题啊,难不成是你把他......”
时徽打断他:“你有病吧?你觉得我瘸了一条腿后能做到吗?不瘸都做不到。”
“那你这样是干什么?你要是受不了我现在就送你回去,找几个靠谱的人伺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