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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徽动了动,然后就没了动静。
“时徽?你睡了吗?”
“嗯。”
柯景行:“......”
他忍住不笑出声来,没想到他说梦话的时候还在骂人,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,有点可爱怎么回事?
秋天的夜晚还是有点冷,时徽被子的一角露了出来,柯景行很自然地掀起被子一角,然后钻进被窝,他也不是耍流氓,只不过是防止时徽再掉下去,或者他再想起来上厕所,对,就是这样。
把自己说服后,柯景行闭上了眼。
第二天醒来后,时徽觉得有点热,他动了动胳膊,不想一睁眼就看见一张脸近在咫尺。
“艹!”柯景行还在睡梦中,腿上一痛。
时徽坐起来:“你怎么在我床上?”
柯景行想起来昨晚自己很不要脸地钻人家被窝,欲盖弥彰地说:“就......就方便晚上照顾你嘛。”
“那你就照顾到床上了?”
“我困了啊,而且晚上又冷,万一你再掉下床可怎么办?”
“我只是不适应环境又不是脑子坏了,下去!”
“行行行。”
时徽蜷着腿,“嘶”了一声,柯景行问:“你刚刚用哪条腿踹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