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这些人料理了,明日你自己可再挑选人进来伺候,但能否管束就看你自己了。”
约束下人,她自己若是立不起来,谁也帮不了她。
“是。”知道安王妃这是不会和她计较的意思,沈芙眼睛立马笑成月牙,“芙儿明白。”
然后立即关心道:“母亲这趟出门可还顺利?听余嬷嬷说,您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出去。”
安王妃道:“嗯,去祭奠一个故人。”
奔波一天她也累了,没有多解释,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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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雨倾泄,街道两边的摊贩慌张忙乱地收起东西回家,街上未带伞者雨中奔袭,大雨倾盆下一片到处奔走躲避的景象。
一辆平平无奇的马车安稳地停在摘星楼外,车帘掀开,已有侍从撑伞上前。
燕瞻下了马车,在大雨中步伐依旧从容沉稳。来到二楼包厢外,门口守着的两个侍从立即恭敬地开了门。
“来了?”二皇子燕泽替他倒了一杯热茶,“上好的毛峰,快来饮一杯。”
燕瞻坐下后,他又看着窗外的大雨道:“唉,白日好好的,突然下暴雨了,这天变得可真快。看来此一时彼一时,天不可能永远放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