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一开始是疼,像是有无数针刺穿骨头,后来是麻木,连带着后腰也又酸又疼。
笙笙不知道自己到底跪了多久,也没有人来喊她起来,她就只能继续跪在这。
姜春生人不在这里,炭火自然也不必续着,所以笙笙不止疼,还很冷。
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天空隐隐泛起了白,笙笙快要撑不住了。
眼皮很沉重,身体也很重,笙笙的呼吸乱了频率,但她还坚持跪在地上。
这时,笙笙听到了里屋传来的动静,想来应该是姜春生醒了。
但此刻的笙笙脑袋十分昏沉,根本无法思考太多。又过了两刻钟,姜春生才从里面出来。
姜春生浑身每一处都刻着张扬这两个字,他五官精致,长相俊逸,哪怕还未完全长大,但通身的气度就让人觉得他定然出身不凡。
姜春生今日穿的是一身竹绿银边大袖长袍,这样的衣服很挑人,身材气质长相但凡哪里差了点穿上都有些不伦不类,但在姜春生身上就毫无违和。
姜春生一扫眼便看到了还跪在地上的笙笙,他的眼中没有多少温度,“既然那么喜欢跪,那便一直跪着罢。”
见姜春生要出去,抱着白狐大氅的问柳连忙给人披上。
姜春生一副很不耐烦的模样,“披什么劳什子的大氅,我又不怕冷。”
问柳立马回道:“这是王爷嘱咐的,一定要照顾好少爷。”
一想到自己的哥哥,姜春生就更烦了,但是还是让问柳帮自己把大氅穿好。
问柳一松手姜春生就大步往外走,问柳对笙笙使了个眼神,就急匆匆的跟上。
在姜春生走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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