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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横林却快速把头仰了起来,摇摇头,似乎是都否定掉的意思,他眼圈微微烫,举起刚才被季鹤打到的右手,“季鹤、疼。”
季鹤静静瞥那双肤色较深的小手,明明一点儿痕迹都没有,“哪那么矫情,练字的时候我不是也打你了吗,我的手比镇尺还要硬吗?”
乔横林委屈地瘪嘴,“没写错,我没写错,季鹤打。”
“打就打了,”季鹤冷静地承认,“写错字只是犯错的一种,不看路也是,犯错挨打,你还觉得理亏吗?那就打回来吧。”
季鹤伸出同样的右手,将手背放在乔横林的胸口处,催促道:“快点儿,打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