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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是对了,但姿势立刻就变形。
季鹤站起身,从乔横林的身后,抓住他的手背,调整好笔杆的角度后,开始拨弄乔横林的手指。
不知道是不是捏笔太久,真是很不灵活的手,硬得直发烫。
乔横林像小牛犊似的喘出粗气,上睫毛浓黑,抖得遮眼。他经常窥视的那双手,季鹤的手,像条身子冰凉的小蛇,在他的骨节缝隙里来回穿插。
尽管季鹤的指腹有茧,并不算完全平滑,但他被摸得很舒服,突然把头仰得高高的,将低头的季鹤印在黑亮的眼珠里。
“干什么,”季鹤问,“学会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