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手池上方的镜柜,两个洗漱杯又一次紧紧贴在了一起,季鹤叫乔横林过来,当面质询:“你漱口的杯子为什么要跟我的挨在一起?”
乔横林胸脯紧张得鼓鼓的,睁大眼睛接受季鹤的视线,一时间说不出话。
因为季鹤觉得被冒犯的行为单纯到根本没有理由,他似乎只是想跟季鹤挨的近一些,任何东西。
只是衣服和人都没有机会,只有共用的浴室里,能够自由移动的杯子,可以由得乔横林主动亲近。
乔横林脑子单纯,脸又不藏事,虽然相处时间不够长,但只要季鹤肯思忖,总能知道他所做蠢事背后的理由。
唯有这件事,季鹤不懂,乔横林也不会解释,那副丧气小狗的模样只会让人恼得更加心烦。
季鹤深吸一口气,用力踮脚,将上层的备用洗衣液和他的洗漱杯位置调换。
这样的高度,矮季鹤一头的乔横林是无论如何也够不到的,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杯子高高挂起,他为此感到委屈,就好像季鹤本人挂上去一样。
乔横林表达不开心的方式简单直白,季鹤发现他直眉下面的眼珠子开始在水雾里打转,嘴唇被咬得更肿了,仿佛天生就那么软那么厚,唇形弧度却总像在微笑似的,这让他看起来更加委曲求全。
季鹤突然觉得浴室闷热,转身出去,身后也立即响起脚步声。
乔横林难过归难过,可依旧对季鹤寸步不离,黏得像条哈巴狗,只是长得更好看些。
窗户框出的景比平时颜色更深,墙面的影子忽闪得厉害,突然飘来一阵雨,扑簌簌地将墙皮打掉色,拖出一道道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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