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鼓劲儿,因为屋子里头只有很小一个冰箱,太大的瓜放不下。
“你还要不要洗澡?”季鹤瞥他,不悦地问。
乔横林随即将埋进瓜肉里的后脑勺拔开,吞了最后一口,使劲儿锤了锤胸口,然后一溜烟儿跑到浴室。
“下次晚上不要带吃的回来。”
季鹤将剩下那半西瓜端进厨房,用刀切掉被啃过的一层,剩下切块儿,保鲜膜覆着盘子放进冰箱最下层。
“你们下午没吃饭吧,”季君倚着门框,“我看他要长身体,你也要长,晚上不吃东西怎么能成。”
季鹤开水冲刀柄,神色微顿,“他没说饿。”
季君憨笑,“他话都崩不出几个,不会说。”
“我知道了,”季鹤不耐烦地回答季君,“你要带饭就该早些回来,超过七点就干脆别带,我会做给他吃。”
“成,”季君连忙答应,“我知道了,对了,琴弦我帮你调好了,明天试试,不行我再给你找名家,齐老师做琴是把好手。”
“嗯。”季鹤轻声答应,侧着身子越过季君挡住的半扇门。
季君带着乔横林在凉席上打起疲累的鼾声,季鹤一个人回到卧室,桌旁的小案架着把仲尼式的棕褐色古琴,古朴沉静,淳和淡雅。
这是季君年轻时到甘肃,遇见世代手工制琴的大家,厚脸皮拜师,斫琴两年半,带回来了这架处女作。虽然手艺不算纯熟,但到底是得了半分真传,季鹤用着习惯也喜欢。
他盘腿入座,闭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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