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他们神出鬼没,却也毫不遮掩自己的存在,仿若藏匿于阴影中的毒蛇,时时刻刻盯着朝中官员的一举一动。
见无人应声,姜行笑了笑,问:“阮相觉得呢?”
阮季山迟疑片刻,道:“云州王忠勇双全,又立此大功,该赏。”
姜行瞧着他,心知他是终于妥协了,嗯了一声,点点头:“阮相说得对,那就……赏。”
次年三月,殿试过后,新入职的官员中,已有不少是女官,而这年的状元,更是个从北疆僻远小镇里考来的地坤。
好巧不巧,榜眼与探花皆来自云洲,还都自称为纪行止的学生。姜行派人打听了一下,才知道纪行止最近两年会在空闲时去扶安的学堂讲学,虽然就待个两三时辰,但听她讲学的人,却会以此为荣,给自己冠上学生的名头。
她觉得有趣,忍不住写信给纪行止讲这件事,两个月后,纪行止回信。
“如此看来,狄秋眠自学成才,倒更令人刮目相看。”
“狄秋眠?”姜行懒洋洋托着侧颊,这才想起来,这是她亲自点的新科状元。
少女生在边疆,却有一副江南水乡的灵秀模样,那时在大殿上,其余人恭敬垂首,大气不敢出,也只有她挺直脊背,抬起眼睛,从一侧偷偷地瞄她。
胆子很大的一个人。
不过,姜行并不觉得被冒犯,但也没对她多上心,像对待往年的其他状元一样,封赏完,就把人扔到了翰林院。
现在她想起这茬,忍不住问青绸:“这几个月,新科状元可有什么亮眼的表现?”
本以为青绸要想一想,没想到她竟立马说:“没有!”
姜行一怔,挑起眉:“青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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