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流下。姜菱越发心虚,小心把她手腕的镣铐解开,即便发出了不小的声音,纪行止也没苏醒,失去意识般任她摆布。
姜菱抱着她,向周围扫视一圈。床榻被各种液体浸湿,被褥凌乱,一片狼藉,她默然半晌,忽然觉得自己之后几天的日子会很不好过。
还有明日,纪行止能不能准时去提审犯人还是一个问题呢。
姜菱呆呆眨了下眼,过了会儿,又低头看纪行止的睡颜。
“罢了,”黑发雪肤的年轻女人叹息一声,抱着怀里的人,翻身躺到了床角的干净区域:“明天的事,还是明天再想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