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过来与姜菱打招呼,但小的就无所顾忌,好奇打量姜菱一眼,便继续吵吵嚷嚷,秦芜头疼地叹了口气,冲姜菱不好意思道:“让殿下见笑了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姜菱客气道:“她们想放河灯就随他们去吧,找人上岸买几盏回来就好。”
秦芜点点头:“殿下说的是,我去找我家那位说一声。”
等她带着三个小不点离开船舱,姜菱才悄悄凑到纪行止耳边,问道:“姐姐那里不疼了吗?”
纪行止不轻不重地瞪她一眼,气声问:“你说呢?”
“那怎么还出来?”
“你能出来,为什么我不能?”
姜菱委屈,说:“你怎么这么想我,我本来去给你送药了,但你府上的人说你出门了,我才也出来闲逛的。”
纪行止眸光微动,还未说什么,阮季山就回来了:“几日不见,殿下和纪相关系倒是亲密不少,真令人欣慰啊。”
纪行止皱了皱眉,说:“别说这么恶心的话,好像你是我爹一样。”
阮季山:“唉,你这人,为你高兴都不行。”
没多久,秦芜也回来了,几个小不点想必被安抚好了,乖乖坐到位置上,等他们热热闹闹吃完饭后,小孩儿们便急着要上岸玩,阮季山没办法,把他们放到了岸上,又派人跟着,而后重新开着船往东湖最热闹的地方去,反正在里面坐着也是无聊,纪行止和姜菱便跟着到外面甲板上看热闹。
刚出去没一会儿,便听到岸上一顿骚动,紧接着扑通一声,有一锦衣少年掉进了水里。
而岸上有一少女,正指着落水那少年怒道:“你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,你记住了,以后你来一次我踹一次!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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