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当年容哥和韩寧静在一起时,问了我们身边几个人意见,我们也都觉得那时候的容哥就像变了个人一样,在她面前时什么暴躁任性,这些一点都没出现。」颂子看着她,眼神逐渐变得认真。「但是后来你出现了,我总感觉和你在一起时的容哥笑得最开心。」
「韩寧静当年选择和容瑜走的时候,容哥照常跟我们抽菸喝酒,隔天依旧和平常一样。但是这些日子你走了以后,他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,但我知道他心里痛。」
颂子知道这些话由他这个外人来说,并不合时宜,但是这两人又重新在一起,容璟的状态也似乎渐渐回到以往,他就想趁这个机会说一些虞初菀并不知道的。
「菀姊你大概不知道,因为你,容哥推掉了多少晚上的应酬,我们做这行的,工作和娱乐几乎都在晚上,他遵守了和你的约定,店里多少女人前仆后继,他也都没碰过一根手指。」
虞初菀涩涩开口。「避嫌这件事情是他应该做的。」
「是啊,但我知道你多少被动摇了。」他从善如流的点头。
她紧抿着唇,的确,她是有过动摇。
容璟身边的女人太多太多,在那种龙鱼混杂的地方,她下意识的抗拒去接收任何消息,所以她才能让自己尽量做到无动于衷。
容璟向来不喜欢解释,他说没有就是真的没有,她是相信的,但这段关係里她太过在乎,所以她不相信的人是她自己。
「你大概不知道,上次在火场里容哥是被抬出来的,他吸入大量浓烟,肺部有灼伤,但是他醒了之后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就又投入到了工作里,光是应酬喝酒他都能喝到胃出血了,何况还要花心思去对付容瑜。」
就像是冷水一盆洒在她身上,她忍不住发抖,脑里回盪着颂子所说的话,她忍不住低下了眼,咬牙说道。
「他……从来都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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