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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追上吗?”老树多此一举地问道。人都走半个多小时了,都能坐上火车了。
“我试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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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可能是感觉放走了人,有些不好意思,那保安还是想去试试。
“你们配有警犬吗?”我问。
“没有。”
“那还是别追了,没谱的事。这事跟你没关系,这是我自己的事。”我想算了,肯定是追不上的。
这时候小哲和范爷也过来了。
范爷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跑了,妈的,猴精似的。”我骂道。
老树开始骂天操地的,好像这事跟我没什么关系似的。
范爷又问道:“怎么回事?怎么还放跑了?你不是很厉害吗?”
小哲看不过去了:“行了,范爷,你就别挤对他了,商量一下怎么向上头汇报吧,这事没个交代是不行的。”
“就说这人凭手气赢的呗,没抓到你能怎么办?看他这情况肯定是不会来了,不来了不刚好嘛,死无对证嘛,是不?”范爷说。
说话这会儿,我们正往楼上走。在档子里讨论这种事情是不合适的,那么多赌徒看着几个荷官和几个保安在一起叽叽歪歪的,难免会说闲话。
“这不好吧,大头蚊已经知道这事,主要他也不好交代。你不出损招会死啊你?”老树说。
“行了,哥儿几个,不大点儿事儿,我去跟彬哥讲,他还能定我个里应外合啊。行了,散了吧,一会儿下面又得嚷嚷了。”我说。
“犯得着吗你?这驴脾气!”范爷说。
骂着骂着,他们就下楼了。
这是最让我郁闷的一次抓千不成功的事。想起了前几天那朋友跟我说的那个工具,心里的谜也就解开了。
很多年了,我一直在想,究竟他是如何完成了偷换牌的动作,但一直没想明白,而现在终于明白了。
偷换牌的那些手法,我已经简单地罗列过了,它们的作用不一,手法也不尽相同,但相似之处是非常多的。
自己肯定要有一张牌用来换桌上的牌,这张牌大多扣在手里。如果用道具的话,就把牌藏在道具里边。以藏牌的位置来解读,一种是在袖子里,一种是在胸口里,也就是通常所说的袖箭和胸箭,后来也有在腹部变牌的。大约也就是这几种。
这几个地方放在赌场里出千都不是很理想,原因就在于换牌的时候,需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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