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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谚清楚听见脑中绷紧的弦逐一断裂的声响,他停不住自己的所作所为,伸舌舔了下她的手指,气氛更加曖昧。两人的体温在酒后逐渐升高,早已分不清是她的高了点抑或是此刻打从心底感到燥热的他。
林净感觉到一丝痒意,她快速的收回手,嗓音细若蚊蚋:「程谚,不要闹。」
并不打算和酒醉的她理论是谁先起头,他低声应了声「好」后,弯腰抱起她,想让她在床上睡得舒服些。
感受到自己腾空,林净大吵大闹,吵着程谚放她下来,对他的背脊是又搥又打。程谚无奈之下只好重新将她放下,看着脚一碰地,便又像麦芽糖一样,黏呼呼的缠上来的她,不禁失笑。
林净抱着他,额紧贴着他有些烫人的胸口,闷着声说:「我们出去散步好不好?」
儘管她的状况并不适合在深夜出门,但程谚耐不住她一再的无理取闹,终是牵着她的手拿上房卡离开。
在搭乘电梯下行时,程谚垂眸,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。他出门前是抓着她的手腕,林净娇气的喊疼,柔软的小手主动牵上他温暖宽厚的大手。
她像极了无尾熊,浑身软绵,掛在他的左手臂膀上。但程谚却觉得他更像菟丝花,哪怕日后她一点一点的渗透,掏空他的全部,他也甘之如飴。
经过大厅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时,林净晃了下他的手,开口:「我们去吃冰棒。」
接过他替她拆开来的雪糕,林净咬了口,甜腻的巧克力味充斥口腔,仍有些火辣辣的咽喉得以解救。程谚没有吃,而是买了瓶水,安静的看着像隻饜足的猫的林净。
将冰棒融化后的黏黏包装和吃净的冰棒棍塞给身旁的程谚,她撒娇道:「想洗手。」
程谚应诺,将垃圾丢进桶中,带着她来到化妆室外的洗手台。他站在她身后,扭开水龙头,牵着她的两隻手帮她仔细清洗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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