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听着,她对游戏有些兴趣,却苦于没法喝酒,见他这么说,没多想变答应了。
她和程谚换了位子,和程挚并排坐在一块。程谚则熟门熟路的拉出桌底的矮凳坐下,自动成为荷官。
他利索的拆开两副牌,将派不上用场的鬼牌抽出后,一双节骨分明的手麻溜的洗牌、切牌。
程挚见林净看得目不转睛,以为她是在佩服程谚的技巧,于是啟唇为她解释道:「以前我们一块出去玩的时候,程谚总是负责荷官的角色。」
林净看着程谚的侧脸,在昏暗的空间里隐隐约约能看见他坚毅的轮廓,迪斯科球的霓虹灯光照耀在他脸上时,她清楚看见他饱满的唇,有些诱人。
「为什么?」她反问道。
程挚心虚的摸摸鼻头,小声的说道:「其他人家里都有派司机接送,所以不用担心回家的问题,唯独我们不同。」程谚还未成年就已经学会骑机车,他们并不在乎无照驾驶会触法,但深知酒驾是不能碰触的点。因此每每参加这种聚会,程谚他都得滴酒不沾,确保安全和程挚回家。
等酒水上来后,游戏便开始。林净收回注意力,专注看着前几组的表现。许是刚开始进行,大家下注分外小心,唯恐成为受罚的组别。
轮到林净他们时,檯面上翻开一张黑桃五和方块十三,她在心里算着第三张牌落在这范围的机率。在喊出赌注的前,她看了眼搭档程挚,对方耸肩,以眼神示意她不需要担心。
「十杯。」她说道。
会撞牌或是牌卡落在那个范围内的机率的确不高,但听见林净一口气喊了整整十杯,眾人纷纷倒抽了口气,接连问她是不是喊错了。
早已料到她会大胆下注的程谚勾起笑,公平公正的为她翻开第三张牌。
牌卡翻开的一瞬间,是方块六。林净悬着的心总算落下,在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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