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你进步了。」邢沅婷嫣然一笑,轻灵地收回双剑,「我只不过要你自我了断,又不是什么做不到的要求,你何苦和我顽抗到底呢?这不是自取其辱吗?」
「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,可见阎君平常多疼你啊。」安凯堤不敢放松警惕,虽然在与她斗口,但是如十把短剑的利爪还是当胸摆出架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