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让蜷缩在地上,越过盛溪年去看他身后病床上的陈最:“该死一直都是我,求你放过他,好吗?他从来没有对不起任何人。”
盛溪年顺着他的视线去看那个奄奄一息吊着最后一口气的男人:“你在装什么深情?他死也是被你害死的。”
沈让额头抵着脏乱的石灰地,喉咙里发出一声哀嚎:“是我对不起他,如果有下辈子……”
“不会有下辈子了。”盛溪年打断他的话,“你害死了那么多人,还有脸说下辈子?”
“他们是为医学献出了自己的生命!”沈让挣扎着翻了个身,瞠目欲裂的瞪着盛溪年,“进步就是要有流血和牺牲!”
“去你奶奶个比!”
盛溪年一脚踩在他肋骨上,能听到骨头裂开的声音,他看着痛得正抽气的男人,用脚尖碾着他的伤口,漆黑的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。
“为了一己私利害死成千上万的人,你他妈还腆着脸说为了医学?你怎么不拿自己做实验啊?”
盛溪年实在是觉得这人脸皮厚到无耻,又给了他一脚。
沈让重重的咳起来,本就鼻青脸肿的他面部更加扭曲,狰狞地笑着:“哈哈哈哈哈哈,盛溪年!不是所有人都像方惊贺那样好命!有个有钱的爹!我想要名利我错了吗?!我想往上爬我错了吗?”
盛溪年用刀柄抵了抵自己的眉心,终于意识到有些人是天生的坏种,即使接受过高等教育也洗不掉他们的劣根性,这种人心里只有自己。
听这种垃圾说话简直是侮辱他的耳朵,盛溪年蹲在地上,用刀尖指着沈让被他打肿的眼睛吗,平静道:“地下室很黑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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