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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,陆止行投降般把额头抵在盛溪年的肩膀上,苦笑:“你太过分了,我认输。”
陆止行把吹风机放到盛溪年手里,偏头亲了亲他的脸:“自己吹干。”
盛溪年握着吹风机,心里麻酥酥的,回头嚷了一句:“干嘛去?”
“受不住,我去吹吹风。”陆止行走出房间,关上了门。
陆止行走进楼梯间想去天台吹会风,但通往天台的门紧锁,大概是怕患者想不开跳楼。
于是他干脆站在楼梯转弯处的平台上,透过矮小的窗户看窗外的景色,想转移下注意力来缓解被alpha勾出的躁动的信息素。
手机在他口袋里震动了下,是陆延昌的电话。
“父亲,什么事?”
手机那端顿了下,好像叹了口气:“就是想问下你,和溪年的订婚宴定在11月21号你觉得怎么样?大师算的那天是个黄道吉日,你要是觉得可以,我就跟老盛说说。”
陆止行的视线落在对面的墙上,泛黄的墙皮有些脱落,露出灰色的石灰。
楼梯间的声控灯忽闪忽闪,陆止行忽然想到那天从游乐场开车回家的时候,陆熙宁小声问他:“叔叔,你跟年哥求婚了吗?我好喜欢这个小婶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