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很多钱,国内外的实验室共同进行科研实验,耗费两年时间才推动到临床试验阶段。
参与临床实验的志愿者有185人,他们参与了临床的一二三期,在第四期成熟阶段时,终于承受不住死去了。
陆止行在此之前一直接受保守治疗,直到进入成熟期,他作为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志愿者接受了egc(enigma腺体稳定)治疗。
而那185个人,因为他们没有家人,不会有人替他们难过,推进焚化炉烧成一把灰匆匆埋葬了。
无声又无息。
但陆止行记得,他把那些人的命加在了自己身上,他踩着他们的血获得新生的同时也将自己封闭在了罪恶中。
徐樾宽慰他:“如果没有陆家,他们早就死在了阴暗的地下室,就算有幸被救出来,没有药物治疗也撑不过一年。”
徐樾说他们已经多活了三年,并且医学会记住他们的名字。
陆止行躺在就诊床上,看着自己的血液被抽进透明的玻璃管中,粘稠的红色。
徐樾把血交给小护士,送去检验科。
“怎么了?又想起以前了?”徐樾垂眸看向陆止行,enigma的身上夹着贴着各种各样的仪器。
“徐医生,你的话还是和以前一样多。”陆止行毫不客气地开口,仪器的“滴滴”声令他十分焦躁。
两人算起来已经认识八年,八年前徐樾还是个跟在老师后面的小医师,如今已经是主任医师,成为abo信息素内科的一把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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