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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思身子孱弱,看样子是真的受了不少罪,他的手抵在自己苍白的唇上,边咳嗽边道“今天晚上有西洋的船只,若姑娘你真的想离开,可能只有这一条路了。”偲偲只见着永思伤感的垂下了眼睑,没看到他眼睛里埋藏的悲伤还有...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