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已经损坏了,而不是之后。我听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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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进监狱的第一个星期,所有人都躲着他,因为受伤的狮子比健康的更危险。任何人都能拿下他,但动手的会和他一起下地狱。哭包光是用眼神就能主导谈话。他现在依然可以,又是一个应该和他共事的好理由。他在杂货店的一边,我在另一边,我们眨两下眼再瞪一眼,就都知道了他负责守后门,我负责柜台,干掉伸手去提裤子或到包里拿东西的所有人。哭包的枪的左侧有五道刻痕,右侧没有。一道刻痕,一名警察。而——
——哟!哟,乔西!同胞,回来了?地球需要你。
——哭包?你啥时候来的?我好像没看见你进门。
——大爷我两分钟前进门的。你觉得应该在这么个酒吧里做白日梦分神吗?
——为啥不行?
——啥?当我没说,哥们儿。你这样的人反正也不需要当心背后,因为有人帮你看着呢。
——怎么现在才来?
——你知道我的,乔西。走哪条路都会碰上路障。所以你是从哪个世界回来的?
——冥王星,最远的那个世界。
——懂了。只有一个奶子却有两个好逼的女人呢?
——不,兄弟,更像是人猿星球。
——还不如拿ji巴插两只猴子呢,因为——
——哭包啊,别又给我讲人他妈是猴子变的。
——谁说那个了?
——你不信神的进化论白痴同胞就爱说那个。
——哦,对,哥们儿,我,还有最牛逼的查尔斯·达尔文。同胞,人不是猴子变的。哦,乐小子除外,他肯定是大猩猩从逼里挤出来的。
——哭包,你他妈扯什么呢。
——怎么了?怎么了?
——同胞,我记得我的啤酒还有大半杯呢。
——谢谢你告诉我。
——逼眼儿,你喝我的啤酒了?
——别那么瞪我,好像你在喝它似的。奶奶怎么说的来着?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。
——奶奶有没有说你喝我的酒有什么后果?
——说正经的,你去哪儿了?
哭包比平时还能说。也许是因为身处酒馆,酒精放松了所有人的舌头,只有我除外。他知道我不喜欢他在我们正办事的时候喝得醉醺醺的。他会说白粉挫掉了酒精的锋刃,但这种屁话不是听犯藏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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