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祁昱煊用尽了所有手段,却只能绝望的看着人越来越远,视他为猛兽,避他如蛇蝎。
既然玄尘不爱他,又如此狠心绝情,他又何必再束缚自己,不若顺从本心,直接把人牢牢握在手里,身心他总得得到一样。
他既也在痛苦绝望的深渊,作为师傅的玄尘又怎么能豁免,两个人一起才有意思啊!
翌日,天刚蒙蒙亮,晨光熹微。
肉眼可见,密密麻麻的整装亲军,一前一后,将一辆象征着皇权和尊贵的奢华马车保护在了中间,形成了见头不见尾的长长队伍。
马车以六匹身形高大通体幽黑的千里良驹拉着,行走平稳威风凛凛。
有护栏,有大大的防水顶棚,四周还挂着小巧精致的金玲。
车身以名贵的黄花梨木为主,镶嵌着各种珠宝珍珠,晨光照耀下,熠熠生辉,璀璨夺目,表面刻着以云纹龙纹为主的精美图案,雕梁画栋,巧夺天工,连花草都皆为金叶。
双开门的马车内,极其宽敞,摆设奢华,窗户处有窗帘窗纱垂下,两侧分布有书案,有茶几,有座椅,有抽屉。
几层华美纱帐又将车内隔开,后方则安置了一张罗汉床,但比之正常尺寸略宽很多,仿若一个小型宫殿。
车内年轻帝王好似心情颇佳,慵懒的半靠在罗汉床上,左腿屈膝,右手持一本经书翻看着,在其身旁,仔细看来,类似的书还有厚厚一掿。
不管过多少年,这些让人头昏脑涨的经书,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看不下去,实在没意思,也没什么好看的,不知怎就让那人如此痴迷此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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