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是为了青楼而来。试想对于情欲的了解,哪里比这里更多、更深刻呢?
我告诉任千秋,她却一副更难以置信的样子。
“你是说、你就是打算去嫖妓?”
“不是嫖妓…只是去寻求指导,就像你遇到不会破解的阵式、去请教师父一样。”
任千秋将信将疑地扬了眉看我,仍然没放开手。过了片刻才说,“你就打算这样去?”
“怎么了?”我看了看自己身上。
“…青楼不接女客!”任千秋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。
好吧,我承认这是一个失误。
于是任千秋将我拉到隔壁街的一家成衣店铺,随手抓了两件衣服丢给我,自己也拿了几件,推我去更衣间换上。
“你不必跟我去的。”我一边换一边说。
“那不行,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,”隔壁任千秋的声音传来,“而且万一你…我至少还能帮你。”
万一我什么?任千秋却不肯再说,只说你快一些。
我系好腰带穿上外袍,将头发也用束带扎起,掀了帘子出来。任千秋已经等在外面,她着了一件浅青色的锦袍,腰间还挂着从我这里抢去的粉色桃花,外面配了白色外袍,上有银线绣成的锦纹,繁复但不喧宾夺主,衬得她人在灯下越发清清爽爽,端得一个唇红齿白好少年。
任千秋看见我出来,眼睛一眨未眨,人也一动未动。直到我走到她近前,才像突然解了定身术一样醒过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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