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吃红肉。
但现在格雷伯克想吃红肉是不行了,能有鸡肉吃就不错了。
他犹豫了一下,对厨房里正在准备烤鸡的年轻狼人说:“拉姆西,我们明天去搞只羊回来。”
拉姆西回道:“可我不会杀羊啊。”
格雷伯克说:“切开就行。”
拉姆西想想也是,有得吃就不错了。
格雷伯克叹了一口气,日子不好过啊。
一直以来,狼人深受巫师社会的歧视与压迫,很多狼人在重压之下产生了报复社会的心理,于是格雷伯克把这些狼人组织起来。
格雷伯克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带拉姆西去干活时的经历。
“先生,夫人,你们也不想孩子被我咬上一口吧。”
格雷伯克还记得当时自己尽可能的做出礼貌的微笑,但被拉姆西夺走魔杖的巫师夫妇已经吓得面色苍白,夫人紧紧抱着只有三岁的孩子。
那一天,他们将这家巫师房子里值钱的东西搬得干干净净,烤炉里刚烤好的蛋挞都没放过。
拉姆西第一次单干时格雷伯克在远远看着,在圣芒戈医院附近,拉姆西把一个巫师扯进巷子里,摁在墙上,拿走了巫师身上全部的钱。
别的狼人文雅一点,他们会闯进巫师的家里,留下一封信,如果巫师不给钱和报告傲罗,孩子就小心点。
格雷伯克作为首领,手下们每个月都会上交一笔加隆,那个时候他从来不愁没有一成熟的牛排吃。
然而,这一切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发生了改变。
首先是跳舞草餐厅开业那天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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