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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许绘梨是知法犯法,屡教不改的惯犯。
“对,可守不住底线的是我,先沉沦的也是我。比起你的不懂事,知晓后果的我犯的罪好像更严重”
整个轿厢摇晃剧烈,一直持续到凌晨。
就在不久前,他还在那个冰冷的家里一个人吃着年夜饭,不敢想今晚许绘梨会率先约他出来。
最近周屹誉跟周家闹得有些不愉快,准确地来说,是自从跟许绘梨旅游回来后,周屹誉便一直想找机会跟周家坦白。
那天晚上不知怎么,周屹誉脑子一冲动,直接把取消联姻的想法毫不避讳地告诉了周老爷子。
那晚书房很安静,墙上的钟表不停地转动,惹得人无法静下心来。
听周屹誉说完,老爷子坐在书桌前没任何惊讶表情,反倒心里早有预料。
凝视着书桌前沉着冷静的孙子,转身拿起置物架上摆的青花瓷器,用抹布擦拭上面本就不存才的灰尘,“小誉啊,我早就想问你了,上次让你给我拍的青花瓷器,怎么跑到了许家那小丫头手里去了。”
“爷爷”周屹誉目光盯着周老爷子手里的瓷器,大胆地坦诚相告,“是我送给她的,不止这些瓷器,这两年我送给她的东西不计其数,有她喜欢的还有她不喜欢的。”
周老爷子暗自握紧了手里的瓷器瓶,淡定问:“你跟她是什么时候的事”
“两年前”周屹誉全身血液在沸腾,想要迫切取消联姻的念头燎原般蔓延。他克制自己内心各种躁动,从容不迫地说:“在许绘梨去纽约找周以煦玩的那个暑假。我喝了点酒,跟她发生了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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