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上他的那块手表。
他心机重,真要使坏,一分钟能变换八百个心眼。
转头望着门口许绘梨消失不见的身影,皱紧眉头忽然舒展。没去拿那块手表,视而不见起身,拉着行李箱离开了房间。
周以煦来的很快,许绘梨裹着浴袍去楼下接的他。
原本许绘梨想再给周以煦另开一间房,但因为是旅游旺季,这家酒店早早没了房间。
不得已两人住到了一块。
酒店两个卧室,许绘梨原先睡得主卧,周以煦让酒店人员把行李送到了次卧。
行李安置好后,两人坐下来闲聊了几句。
桌上摆着许绘梨不久前喝过的红酒,许绘梨又拿来了一个高脚杯,给他们两人倒上红酒,“你怎么事先没跟我说,突然来了。”
“给你个惊喜难道不行?”周以煦敏锐地注视着许绘梨手腕上浅浅的红痕:“你手腕怎么了。”
其实周屹誉勒她并没用多大的劲,反而是她在挣扎的过程中自己磨的。
许绘梨放下酒瓶,慌张地用袖口遮掩。“没事,可能是之前戴得手表勒的”
手表自然不可能把两只手腕都勒红。
周以煦没逮着这个问题不放,视线一转,把注意力放到茶几上的男士手表。
手表价值不菲,处处透着矜贵,这代表着手表主人的品味以及地位一定高不可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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