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第一个知道报告结果。”
孩子不是程隐的。当然也不可能是程隐的。
只有四周大点,是陈落某个顾客的——肥头大耳,不惑之年,像藏匿在下水道的老鼠。
程隐把报告狠狠地撕碎了砸在地上,重重地踩在碎片上面,每一脚都极其用力,恨不得把地凿穿。但只烙下错综复杂的脚印,遮盖了报告上撕毁的信息。
他想到陈落那护着这杂种的模样,怒气更是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。
他冲进陈落的病房里,揪着她就这么把她从病床上提起来,瞪大了血色的眸子,凶狠地吼道:
“你这么喜欢怀杂种?行,你给我等着,等我把你的情人收拾了……你就完了。”
陈落捂着肚子,眉头皱得死死的,歇斯底里地叫喊出声:“我好不容易才有这个孩子!你绝对不可能把他打掉!!”,双手握拳,疯狂捶打在他僵硬的躯体上,“程隐,你以为我会打没准备的仗?”
程隐愣了一瞬,死死掐紧她的手腕,痛得她眉头紧皱,手部血液不流畅,阵阵发白。
他看着她拧巴在一团的脸,却像是极为享受一样,兴奋而又狰狞地笑着。
“你是喜欢这个杂种还是喜欢播种的人?嗯!?不妨来猜猜,你藏起来的男人会不会被我找到?”
他捏住女人的脸,看到她泪流满面,觉得眼睛被刺得生疼。
为了一个野男人,为了别人的杂种,把她宝贵的泪水流出来了。
他把陈落丢到床上,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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