纹身的时候,程隐说:“龙尾不是没有象征吗,就用这疤作为龙尾吧。”
那条疤粗而长,龙的身体,有一部分给了他最重要的女人。
他纹完后,从包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程隐,正色说道:“除屠洲那边不断有新的势力雄起,其中有一个新生势力,把原料产地给烧了。”
程隐冷哼一声,“你难道要说,他们放着大好的钱不赚,不是抢占财产而是烧掉财产?”
游洲觉得冷汗涔涔,其实话不用挑得那么清。大家都知道这种财,是极度危险的。
“他们似乎在建立体系,当地老百姓很喜欢那个领导人,估计就是想维持这种胸怀天下的人设,所以把那块烧了。”
程隐翻阅着资料,目光落在那个新生领导人的资料页上。干干净净的,本土出生,从小备受街坊邻居的夸赞,出国发展了五年后回到家乡,慈善志愿各种好事做尽,以一种可以说是理想主义的形态迅速上位。
他觉得无趣,飞速翻着一页又一页的好事描述,有意无意地问道:“你说,暴力和智力,哪个扩张更广。”
游洲沉默了一会儿,还是选了个折中的答案:“现在那里只有智力,不妨你去比比。但是吧,你再不去看看,岛主名字就会变成桑九诺了。”
桑九诺……
程隐最后看了眼资料上的黑肤人脸,把资料一合,扔在全是水的桌子上,发出啪的一声脆响。他似有疲惫,沉沉地吐了口气,慵懒地靠在老板椅上,翘起二郎腿,抬眸盯着游洲。
“游洲,你说说……为什么你在那里看着,我的东西会被烧掉呢?”
游洲没有一丝慌乱,反而很无奈地笑了一下:“刚刚都说了,那里现在各种势力都在涌现,跟他妈不要命似的,解决一波还有一波,我连着三天没合眼,千叮万嘱后我准备睡两小时,结果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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